被工作榨甘

做人嘛,开心最重要啦!

『膑芳膑』三生。

☆大家!好久不见!!!
特工pa。
来自liz阿四太太的花吐症。秉着一颗写甜饼的心码下的字ww。
剧情乱写。预祝愉快www




三生。




有水声。
孙膑仰起头大口呼吸,白皙的脖颈绘着优美而脆弱的曲线。他瘫坐在厕所马桶前,全身重量都压在纯白的马桶边框。

胃里一阵翻滚,食道就像是个被人戳破了的气球或者被蚂蚁啃食千遍的朽木,像是有什么东西不住的往下坠,火辣辣的疼。

孙膑扶着马桶一阵干呕,喉咙里有异样的触感,这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有规律的按压着脖颈,好不容易才把那新生的一朵花吐了出来。

纯白的玛格丽特,边缘已经硬化,混着丝丝鲜血一起从口中被吐了出来。这已经是第十三朵了——还有两朵,他就会死于这莫名其妙染上的病症

他清楚这症状——学名叫花吐症。起源于星河际的一个边缘星际,起源和传染途径至今不明,唯一能知道的是染上病的人会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吐花,什么花据个人情况而定——大部分患者在吐完十五朵花之后因为身体机能迅速衰弱而死。

民间传言多种多样,有说这病概是因为患者求而不得而抑郁成疾,也有说若是得到心爱之人一个吻便能痊愈。

对此孙膑向来是嗤之以鼻,先不说这个毫无逻辑的病联盟至今查不出病原,就是这痊愈的方法——一个心爱之人的吻,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美好的童话。

[『黑猫』已就位,『天使』请尽快赶至会场]

[『天使』收到。]

他抬手关闭了嘈杂的微型通讯器,坐在地上悄悄恢复了会体力,才重新站起来整理整理了衣领,人模人样的开门向会场走去。

吐出的花朵被他随手塞进裤兜里,略硬的边缘随着步伐硌着腿部深疼,就好像他喜欢那个人的心情一样,那个叫李元芳的家伙。



初次认识那家伙,是以同居者的身份。

他们这批战争孤儿,受联盟的抚养,长大后注定要活跃在联盟的阴影中,科研院、暗杀者、特工——他们没法选择过去,更加没有权利选择未来。

因为长相和身高,他被挂上了特工的名单。一共三百来人的机集体,最终存活下来的寥寥无几,更不说此后在任务中牺牲的。

五十来平米的的住下二十多人,就像是圈养家畜那样,冷血、毫无人性。他和元芳的床位相隔不过几掌的距离,狭小的床稍微翻个身就能滚到对面去——

他们就是这么熟起来的。

元芳这个人,虽然身处在特工看上去却没有丝毫的心机,大大咧咧,和谁都能混的好、谁都熟的快,打探情报从小就是一把好手,天赋异禀似的。

即使用锋芒毕露来形容他也不为过,但这在特工内危险的很,特工讲究的是平淡无奇,无声渗透,而那种人——一般都活不长久。

他本以为不久之后就看不到这个大耳朵的少年了,然而日月星辰起起伏伏,一如既往拥挤的宿舍陌生面孔换了几批,他们床檐间的距离缩成了半掌。

而后的某个深夜,孙膑突然发现了自己对元芳一点也不正常的情愫。无法拒绝这个人,所说全都的无条件相信,至于身心都开始依赖起他来。而特工只能是孑然一身,独自奋战,信的只有自己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他的特工生涯还未开始时就已经溃败的一塌糊涂。

但是特工也是人啊,孙膑有时候会想,与其死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要是能死在芳手里倒也是不错的结局。



孙膑端着盘子在人群里穿梭,盘子上红酒还剩下最后一瓶,片刻,一位女士,拿走了这最后一杯安乐酒。

在心里对她说了句抱歉,事先替换掉的三盘毒酒已经全部分发完毕,也确定了目标人物已经喝完大半——属于他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于是他把目光落在了元芳那处。

配着今晚化妆舞会的主题,他扮成了一只黑猫,游走在各个贵妇之间,悠闲自在,如鱼得水,精致的面容透着自信的光,仿佛宣誓着,我所主宰的领域里,我就是王。

黑猫在星际里象征着不详和噩梦,亏得他今晚敢打扮成这样。孙膑无奈的摇摇头,再抬头时正好撞进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他已经结束了一轮交谈,看起来收获颇丰,注意到孙膑的目光还俏皮的朝他眨眨眼,同时只属于他俩的频道里传来他调戏的话语。

[哎哟,我的天使大人怎么这么闲啊]

[任务完成了,你呢]

[差不多——最多一分钟药效就能发挥作用。]孙膑微不可闻的动了动嘴皮子,声音却是实打实的传进对方的耳麦里。

[那我们准备撤退?]

[恩]

耳机里又只剩下滋滋的电流声和黑猫细微绵长的呼吸声。

[不过膑,说真的,这群女人太烦了]

[还是你最好。]


前方忽然传来一丝躁动,伴随着女士的尖叫,木已成舟,没来得及继续调情下去,人群慌乱起来,他不动声色的退到墙角处——接着只听“嘭”的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流弹打碎了主灯光,整个会场陷入一片黑暗

电力系统瘫痪,监控的内容估计也已经被成功替换,伪装成侍卫生的孙膑贴着墙角防止被惊慌的人群撞到,看见不远处带着假面的元芳发出撤退的信号,耳机里静默无声,只有滋滋的电流锲而不舍的占着存在感。

[监控替换成功。]

他跟着元芳的步伐,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即将到来地梦魇般的地狱。两人飞速奔跑在走廊里,酒店里的安保系统已经启动,算算时间相关人员差不多也快就位,再过不久监控系统的漏洞也会被修复,他们必须在留下明显的痕迹前撤离酒店。

[『黑猫』『天使』,五分钟后,你们将会碰上前来支援人员,人数约为二十,不建议正面对抗。]

『了解!』

脑子中还没过滤完相关的信息,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元芳按在门上亲吻,热度烧灼起来的身子隔着名贵的礼服相互贴着,磨蹭着、紧挨着,一直到谁也受不了的地步。

——被亲了。

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孙膑意识到这一个事实,心脏忽然间又鼓动起来,蓬勃的跳动像是震的落下泪来。

他抓住元芳礼服的下摆,微微张开嘴唇,让他能够更深的吻进来。一墙之隔,训练有素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压抑着所有的动作和声音,压抑着从骨头里泛出的渴望和从心脏里挣扎出的疼痛。孙膑被亲的头昏脑涨,忽然又想元芳接起吻来完全不像是平日里没轻没重的样子。

手指的触碰和嘴唇的交叠都是最为切合心意的,他看着元芳湛蓝的眼睛,而他也能从元芳的眸子里看到那个仿佛是要哭出来的自己。 就在四目相交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花都开了,所有的星星都盛放,空气里铺满了夏夜里的微凉,夜色中绽满了无处不在的月光。

这个吻——这个没有任何性质的吻一直持续到肺囊的气体消耗殆尽才算是彻底结束,孙膑靠着门喘气。察觉到裤兜里的重量,带着连日的胃痛和火辣的食道和愈加明显的浓郁的不舍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他不死心的把手伸进裤袋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留下。

『你脸红什么』

孙膑没那个和他心思和他打趣,而是迅速检查了房间里的排风系统,动作却僵硬在下一秒。


『呀——难不成你喜欢我?』黑猫一幅受宠若惊的模样,又伸出舌头舔舔还带着对方余温的嘴唇,笑得一脸暧昧『从来不知道』

『闭嘴!!撤退!!!』孙膑蹭的一声蹿的老高,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被戳破心思的羞耻感、不受控制的红晕骄傲着、翘着尾巴堪堪占据了他半边脸庞

『别恼羞成怒啊』元芳挤挤眼,凑过来,呼出的气体挠着孙膑的耳廓,温温热、但终究是痒的『我都懂我都懂,别不好意思。』

你懂个———

孙膑努力遏制住这股莫名的冲动,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隐约蔓延开来,那句即将破壳而出的情愫在嘴边绕了几圈却还是被迫吞咽了回去。


太廉价了。
他干脆自暴自弃,毫无压力地唾弃着自己。他看黑猫挺直的鼻梁,看黑猫湛蓝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里面所透露出的眷恋和爱慕几乎要他把灼烧而穿。

一个吻——仅仅一个玩笑性质的吻,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那些恋着、眷着、爱慕着,一个人被廉价的爱所折磨过的日日夜夜所抵消呢。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没不好意思,别多想。』


李元芳。
我爱你啊。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把他当成一个玩笑。


Fin.










☆写之前摸的大体。
两个人特工身份,满嘴遛火车和谎话,性格捉摸不透。
从小认识,一同进入特工专业培训,虽说特工里只能孑然一身,独自奋战,他们信的只能是自己——但两人之间有超出于此的默契和信任。
进入组织工作,名字将被抹杀,至此以后用代号生活。膑芳是唯二知道彼此名字的人。
就算是普通的亲吻也能够解决掉这样的症状。我的爱,就只是这么廉价
而他永远都以为这是一个玩笑。

☆这算是解释吧。意思就是说,元芳全程是一种开玩笑的心态来相处的,而孙膑需要用同样的态度回敬回去——忍受着甜蜜的折磨。
表达不出来只有写出来的…hin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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