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工作榨甘

做人嘛,开心最重要啦!

『Green』黑暗沉入梦境的暂安一夜。

 ☆Green系列第二弹??? 

☆我把想说的话放在了评论区——有兴趣的太太可以瞅一眼更好的话来回复我呀!x

☆预祝愉快w 


前文戳我:『膑芳膑』丢三落四不一定是坏习惯——说不准是好运的开端。

后文在这:这么针对我,是不是喜欢我。

一些设定:关于一些设定解释。持续补充




黑暗沉入梦境的暂安一夜。 


李元芳。


 明明已经过了宵禁的时间,小红帽——名为孙膑的少年仍旧不慌不忙的在小道上踱步,他用精神触角同步到石头的频率用来迷惑监测的老师,思绪慢慢飘回到那个名为李元芳的学员身上。 


他在那个男人身上闻到了相同的气味。 并不是伪装成猎人的小红帽,但却是行径一致的东西,不够纯正的猎人味道,却也不是狼…… 话说回来他头顶上的耳朵是真的吧。


 想起少年头上那对巨大的毛绒耳朵,孙膑也不禁有些疑惑,那并不是书上有过记载的东西,一直以来对外的说法也是仿真玩具,但孙膑却敏锐的感觉到了不止是如此。 他很确定,在少年听到他的名字那一刻,那双本应该是「玩具」的耳朵确实颤巍巍地动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惊讶的回答而将细节放大了一百倍的常人的耳朵。 


他的耳朵是真的。 Green并不是没有有耳朵的,但那些都不是「人」。就如小红帽中的妲己及在职的两位名为百里的猎人兄弟,这些都是公开的「异人」,而表世界也并不排斥这些「异人」。


 那么为何那个人要隐瞒下来呢? 他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李元芳。


 孙膑再次念出了这个名字,随着门闩的一声轻响,仿佛一把枷锁套在了他的心间。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不久前,李元芳的心里也咔嗒一声落下了锁,两把繁复的门锁还很轻薄,目前为止,上面缠绕的藤蔓和秘密还不足将两人紧密的牵连在一起。 



屋子里没开灯,触目是一片墨黑。孙膑自己一个人住,自然不用担心其余人的感受。他站定在门前,任凭家用型机器人给他换上拖鞋,他松了松制度的领口,稍微喘口气,这才感觉到手肘和膝盖骨间传来一阵酸软,特别是被小球反复撞击过的地方,虽然没有青紫,但摸上去还是一阵的疼痛。


 他懒得再去开灯,熟练的绕过待机的机器人,拿出放在床头边上的伤药管借着月光开始在皮肤上揉抹开来。药膏还是田忌以前没用完的,上好的药膏很快就渗入皮肤,被涂抹的区域升起一股热腾腾的暖意,他又挤了一点出来,感到酸软的地方一点点被热腾的暖意所取代,一如曾经友人手心的温度一样。


 等全部处理完了,孙膑将药膏的盖子拧紧,放回了床头边上。他拉伸了会手,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回床上,家用机器人在黑暗中嘀了一声,孙膑将目光放到未合拢的窗帘上,窗外是一片墨黑,夏季的天空没有一点星星,带有铁网的窗户将天空分为了三个整块。


 孙膑现在已经不太会做噩梦了。就好像老师以前讲的那样,好的坏的都会跌落进时间的尘埃里,他甚至不太记得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忆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面纱,所有的一切都崩裂开来。 


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时间。 


狼、狼,好多狼,狼,狼全都是狼,狼,狼在哪,狼狼,低级狼,高级狼,高级狼,交易,小红帽,狼狼狼狼,饿狼,眼睛在发光,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狼—————— !!


 惊恐,惊恐,警报,警报,梦里粘稠的触感仿佛穿透了虚幻带到了现实,孙膑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迷迷糊糊间应该是睡着了。


 他已经不太会做噩梦了。在「撕裂者之夜」之后的两年里,六百多和日日夜夜后,已经习惯了每晚在梦里出现的密集的狂暴的狼,那些腥臭的大口和可佈的獠牙如影随形,稍有不慎就会将人拉进记忆的深渊。


 在那个深渊里,有大片大片令人头晕目眩的血红色,那里只有两座低矮的山坡,山上没有植被,陡峭的山坡两侧怪石嶙峋。通向山坡的只有一条乌黑的通道,看上去如同沸腾的沥青,它起起伏伏,仿佛有生命那般,不断吞吐着白骨。


血红色的天空上是层层乌云,缓缓的向西边的地平线流入。 但那不是最恐怖的,在路面上、山坡前的乌黑上、小路上,成千上万的东西在爬行、蠕动、前行。他们是人,却有着巨大的獠牙和茂密的毛发,他们咆哮着、嘶吼着,试图撕裂面前的一切血肉。


 它们是狼。


 距离「撕裂者之夜」的第二年三个月零三天,他本应该不会再做噩梦了。


 孙膑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天花板,肌肉酸胀的痛苦跟随着记忆回拢,他的心在胸膛里砰砰乱跳,把僵硬的肌肉扯得生疼。 


又过了大概几分钟,但感觉却像是过了很久,寒气开始从脚底蔓延,钻进了骨头深处,他僵硬的四肢开始颤抖,喉尖像是吞咽了冒烟的铁块,疼、干、难受的要命。


 他从床上坐起,肌肉一阵剧痛,他不由发出一声呻吟。他仍然仰着头,不敢将目光从天花板挪开。他怕一看到紧闭的房门,那些灰暗的记忆就会如同潮水一般将他吞噬,那样绝望希望又跌入绝望的感觉,他绝不愿经历第二次。 


孙膑尽力支撑起颤抖的双腿,借助床头柜的帮助,终于站了起来。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又恐惧又疲惫,连一丁点力气也没有了,耳边似乎又听见狼人暴躁的咆哮和血肉分离的沙沙声。


他发疯了一般的吼出声来,企图掩盖掉这些可怕的声音。 可是一无所用、一无所用。尽管隔着一个时空,那些声音如影随形,不将人逼疯不肯罢休。


 孙膑慢慢地从床边往浴室退去。他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几乎绊倒,在那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的目光随着身体的前倾暂时离开了天花板,落到了被星光和黑夜装点的门把上。


 “不……不不呃———不———”他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人狠狠撞向了地板,柔软的皮肤被尖锐所划伤,疼痛和恐惧袭击心头,孙膑跌跌撞撞地向着床铺而爬,但没挪几步,无力和失血让他跌回了地面,他贴着冰冷的地板,恸哭失声,似乎整个人都被这哭泣压垮了。


 “拜托了。”他声音暗哑。意识到自己是在恳求过去的自己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还是没办法阻止自己。


 “…求你了,出去救救田忌吧。” 说完最后一个词,他最后的那点理智土崩瓦解,压抑已久的声音再也压不住了,他的胸口颤抖,双目紧闭,咆哮着,像是要将灵魂也嘶吼出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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